花洗浴，但视野没这般开阔，池中也无如此生机活力，到底不如这般自由自在。

        月明霖享受之余，生了索尽褪衣裙，尽沐浴享乐一番的念，因而谨慎地望了后灯火辉红，却空无一人的月环阁：“他们人呢，难不成都是你变来的幻觉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，但清月，清霜，璃猫儿，白桃儿是确实存在的，确切来说，她们是我的各种意愿或者说执念。还有……那个大汉，还有书生也是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明霖心想果不其然，但看面前这女的倾城绝，联想到先前那个满嘴污言秽语的壮汉，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
        见状，月明漪先前尚算平静的眸中一抹凄楚：“果然，霖儿只心悦于我的外表，只有我是貌女时才愿亲近，我是男时，不仅不理睬我，连我的名字都不愿过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有……”月明霖心虚地眨了眨，可旋即又反应过来：“那你还有理了！？那样欺负我！若非是你，换个男的早被我用月华给劈成焦炭了！还有！你到底是兼了何种心思！现来居然是那样一个猥琐的玩意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之所以存在，是因为我想势地占有霖儿。作为他的我，不会避讳占有，会捉住霖儿，而后迫霖儿与我在偏僻但清净的地方过一辈。只有我们两，就像以前一样。”月明漪言又止，半晌还是忍不住垂眸，继续表心迹：“另外，确实也兼了一些不端的龌龊心思。我也想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停停停！你知你在说些什么吗！？我也不想听！不说这个了，另外几位，又是你的什么坏心思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文士是远远欣赏，不打扰霖儿的想法。有时候我觉得，只要霖儿开心，我也能看到霖儿开心便够了，但很多时候果然还是太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璃猫儿的话，她只想……”结果月明漪话还没说完，唇就被月明霖急切地以指尖抵住了。却见这人儿以手掩着被湖浸得湿透的，玉颜飞红间，双目游移闪烁，期期艾艾：“她就不用说了……”无论如何，月明霖都不愿承认自己明明在和这人置气，结果气一都没消，就因为令智昏被其诱到床上的事实——当时还愿意与这人私奔，远走飞来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白桃儿……”终于说到关窍，两人先前营造的暧昧气氛渐渐冷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般杀意，当时确是想杀我的，对吧。”月明霖凄然地自言自语着，心渐渐涩然，她缓缓转过，背对着月明漪——虽然她早就知晓这人最在乎的不是自己，是那位月神，也打定主意和离后就与这人彻底分开，但上到底还是无法接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霖儿……”结果月明漪刚开，又被月明霖打断了：“你知么，和女孩说话，不一定要那么诚实的，你可以骗骗她，多数时候，只要你稍微用心，她都愿相信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月明漪若有所思：“首先，请霖儿相信好么？他们之所以现，不是为了欺负或戏霖儿。只是自那次后，霖儿总想着离开，我想凭借他们考验霖儿，也是给我自己信心，想了解霖儿离开我的照拂之后，一个人是否也能好好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