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…
裡頭的學生們早已嬉鬧成一片,對於我的遲到完全沒有半點疑心,而隨著我機械般的誦念聲,學生們又開始打起了哈欠,總算度過一節節不知所已的課程。
完… 完了,剛才校長見到我的那抹笑意,該不會是我無故曠職兩天的關係?
明明都曠職在家睡了好幾天,可是被掏空的體力仍彌補不回來,對自己無緣無故去參加那登山行程依然沒有半點頭緒,偏偏家裡擺放的戶外用品又證實我曾使用過,雖然心底覺得有些古怪,但睡意正濃的我實在提不起力氣去深究。
「阮老師,妳怎麼在這?... 星期三的第一堂課不是我的世界史嗎?」我吶吶地問。
我難以置信地望著她,但她那雙總是游移不定的眸透著一抹堅定,我怔怔地轉頭看向學生們,每個人臉上有著些許困惑,似乎納悶我怎麼會搞錯日
。
「沒事的,只是妳臉似乎不太好呢,沒事吧?」
「星期… 五?!」
可是前天我把東龍也叫進校長室時,不是才星期一?
啊!不對 …
但最令我到畏懼的,是去廁所小解的時刻…
當騰著熱氣的從體內排
時,過度透支的
彷彿讓積累在體內的痠痛也跟著排
,每當
體一施力,那
極度渴望被男人狠狠征服的飢渴便會襲來,難以言喻的騷疼令我忍不住緊攥著擰如麻花的內褲
原本還想詢問騷擾案的後續,思前顧後還是先決定暫時緩緩。
如同平時的那副吊兒啷噹樣,東龍也依然被眾多女孩們簇擁著走進教室,俊的臉龐透著狂妄不羈的神氣,他似乎沒有將被我叫去校長室的夙怨給放在心裡,一臉燦笑得像是活潑開朗的陽光男孩,但當日芊葵的腦袋埋在他
的畫面仍猶記在我心中。
一定是這個樣!
課後,我
空去找了校長,歉然解釋自己無故缺勤的原因,年邁的德川校長笑呵呵地擺了擺手,表示這兩天缺席的堂數有找人遞補,要我不必放在心上,像是解決一件微不足
的小事,想不到曠了兩天的
勤就這樣迎刃而解,
覺像是在作夢似的。
怎麼我才去爬完山就…
在回到辦公室後,除了教課外的空檔時間,我幾乎是沾到桌就睡了起來,
難我在家睡了二天!?
一方面是曠班的事承了校長的人,同時也覺得自己那天實在太過暴躁,畢竟校長上頭還有理事會與教育局,他也得面對背後的家族勢力,此事牽涉到關係太廣,需要考量的變數更是千絲萬縷,或許我該多給校長多點時間。
「欸?可是今天是星期五…。」
「對了,請問東龍也那件事… 。」我言又止
。
門佇立著教中文的阮伶香老師,年近三十的她有著嫻雅端莊的氣質,說話總是輕聲細語,像是頭只要稍微提
點音量,便會受到驚嚇的幼鹿,顫怯怯的
睫
有雙深邃烏溜的
眸,但黑瞳的主人滿臉訝然地望著我。
我強忍著體無故的騷癢
,匆忙趕到原本該去的教室時。
「大概是昨天 … 不,星期二爬完山太累,等周末再好好休息就行了,那我就不打擾妳上課了。」
「東龍…。」
阮伶香用怯生生的語氣說著,像是生怕不小心會說錯話,但語氣中對星期五有著篤定的堅持。
笨!什麼時候還在想這個…!
「唔,算了,很抱歉給您帶來困擾。」
腦海裡無數的念頭飛快地轉動著,但從清晨醒來後,這個世界就有些不太對勁,彷彿我與時間產生格格不的錯置
,像被
走了大量的記憶,但是卻什麼也想不起來。
「璐嘉老師? 妳… 妳怎麼會在這?」 我正要聲喝問,卻被人給從中打斷。
沒錯,平時走上半小時就覺得疲累的我,怎麼可能才睡一晚就彌補回體力,斷電般的體在床上失去意識,直到睡了兩天三夜後,這才被手機鈴聲給吵起來!
我
像帝夜學園這樣人人稱羨的工作,我可不想無故丟了金飯碗。
一瞬間便拉垮臉,我可沒打算這麼容易便放過他。
唔,雙間交錯的
位突然變得有點騷癢,好想伸手去用力摳
一番,嘖,真想被男人給…
「啊! 是我記錯了,真是對不起。」我連忙跟阮伶香老師歉。
怔愣著順應
,瞬間便意識到聲音的主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