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安城上学跑到外地,一般人多少会有些疑问,林书音却全无好奇,甚至有些不耐,“特殊时期,少和外界联系,这个理你懂吧。”
老旧风扇吱呀吱呀,男人让了位置,让凉风好到林书音上。
说到底还是不在乎,只等风声过去人就飞走了。
“日常勤没有缺过。”
可林书音没工夫欣赏这一腱肉,“在给谁打电话?”
嘱咐完林书音就安静躲在阴影,大白天日大,集装箱里就跟火烤一样,光是站在门都能受里传来的浪。
知林书音是误会了,许舟急忙解释,“我是自愿的。”
这里离成海别墅不远,以为林书音是想起吴四海,景伤,司机没有多想,恭敬回,“知的,书音。”
林书音直接气笑了,“不要钱那你要什么?”
许舟撂了钱袋紧紧跟着,林书音没有搭理。
“您这就走?”
“明白。”
“你不收我也不勉,以后别见面了。”
等人走了,许舟走集装箱,掀开一个篷布,是一辆摩托车。
林书音刚才但凡来看一,就会发现他并没有理掉事发当晚的摩托车,甚至就连狙击枪和手机都还在车上,就用一个篷布盖着。
“拿着吧,这是你应得的。”
“我不要钱。”
许舟一不吭声了,林书音淡淡瞥了一,穿上被踢到一边的跟鞋。
男人自愿为女人付,除了那种心思还能是什么,当初林书音选中许舟也是这个原因,说几句话就将人哄得晕转向,好拿。
“我答应你,但你许诺我的也要到。”
许舟打开通话记录,找到几分钟前通话过的电话号码。
目送车走远,香烟被折成两半扔在地上,林书音没走大去成海别墅,而是抄了小路溜绿丛。
集装箱外支了遮阳伞,还专门绑了个吊床,收拾得净净,桌上还有新鲜的西瓜,也不知那么短时间男人从哪搞来那么多东西。
但她从不信人心,不然活不到现在。
如果人在吴四海去世这段时间消失不见也说不过去,于是林书音暂时找了这么个地方作为两人会见的地,只是为了错开时间差,许舟要提前在这里等着。
小麦肤在阳光照像涂了层蜡,腰带收紧扎着倒三角的上,工装包裹两条长,上一双军绿丁靴,形修长,光是远远看着就赏心悦目。
林书音还没走到桥底,男人就注意到了,挂了电话,“我小妹,在外地上学。”
电话没响两声就被接通,那沉默在等许舟开。
“那等这阵过去,我还能帮您……”
林书音手里夹着烟,另一只手提着刘老板给的香烟礼盒,“行,去吧,我这边不用你了。”
穿过绿丛,顺着坡来到桥底,桥旁立着个白集装箱,一个穿着迷彩运动背心的男人正站在集装箱门打着电话。
背心紧紧贴着宽阔的膛,腹肌曲线清晰可见,青筋凸起极力量的手臂随意垂在侧,浑肌肉紧致匀称,并不过分魁梧。
请人办事,花钱是最简单的兑付方式,可若事办了却不要钱,那就是别有用心,而这种人最难对付。
林书音神警惕,许舟一噎,解释,“我只是想跟着您事。”
“对了,绿林社那边你有正常过去事吧。”
虽然二十二岁才会,但许舟为人狠戾,打起架来不要命,两年来在绿林社渐渐混名声。
林书音脸稍缓,“委屈你了,等风过去,就不用再这么隐蔽了。”
“我不缺人。”
礼盒最上层铺的是女士香烟,再往就是一摞摞大钞,不光是刘老板,每次查账总有人会想方设法给自己钱以求庇护,只是她从没收过,只这一次破例。
“嗯。”说完林书音又没话了,将香烟礼盒递过去,让许舟自己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