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、两次、三次……到后来几乎是他不了几她就摇着疯狂颤抖,被密集的快浪冲击得哭不止,他才将她紧抱怀,一鼓作气到关大开。
十几个回合来,了了已了一薄汗,小的媚肉因渴望而酸疼,小腹尽是尖锐的酸涩。
先是一指将她电得涌——直到现在想起那一指她的阴都隐隐酸痛——而后将她定住蛮地不知了多久。他自己得那么凶那么狠,让她只能苦苦撑,他却还打她的屁她放松,她放松不了,他就惩罚地穿花心,得她生死不能,就算在中哭着求他,他也置若罔闻,得越发起劲。
以前……
“……我来。”
“南、南星辰……嗯啊……”
“啊啊……”来不及思考前的画面是怎么回事,了了就觉浑经脉仿佛被撕裂过,此刻又穿行着过载的汹涌灵力,忍不住痛呼声。
“喜深一?”南星辰专注地盯着她的反应,在她仰颈轻颤时开始步步深,肉刃悍地开心,喂给她最充实饱涨的快乐!
“压制天雷之力,先让你的先天元与她的灵合。”
了了惊瑟了一,瞄着师叔祖的脸,小心翼翼地了。
隐约间,她听到了两人说话的声音。
他无奈轻叹,砺的长指轻她的后,“有人碰过了吗?”
南星辰停狼奔的健腰,长剑深在痉挛的蜜中,俯亲吻她的角、耳廓,让她安静地享用的绝滋味。
现在回忆当初,恍若隔世。
他是她在三界的第一个男人,作为初哥儿,他那时明显也只是遵从着本能行事,加之又是心怀怨怼拿她发,可谓是完全不顾她死活。
“啊啊啊——”
磅礴的纯灵力带着天雷之力从最的蜜涌丹田,了了瞬间失神,意识保护遁识海。
“嗯嗯……”快堆积,了了脸颊泛红,双眸氤氲。
等到了了再次醒来时,就见她正骑在腾乾上,被动地吞吐着师叔祖的大肉棒,而她旁,南星辰一手扶着她,另一只手则是缓慢动着他狰狞的肉刃。
“不行,她的灵损伤太大,即使借双修也无法完全护住。”
她第一次勾引男人就差被人死在床上,要不是后来他耐心许多,还教她采补帮她纳元,又确实让她享受到了的极致愉,她还真不一定有胆气去接近其他男人。
“是喜慢一?还是快一?”男人的声音低低的、沙沙的,带着昭然若揭的引诱,他的动作也随着他的问题时快时慢,炙铁般的大肉棒变换着角度,不断探寻着各的。
待她叹息着回落,他才变换姿势继续动,大肉棒仿佛不知疲累,不断尝试着,什么姿势什么样的频率、角度、深浅能让她最快地攀上极乐,最动听的声音,小脸漾最满足的光晕。
“疼?”腾乾的嗓音沙哑至极。
甜的来得猝不及防又理所应当,快得让了了怀疑自己的是不是已被两人连番的坏了。
“呀啊——”蜜壶酸涨成灾,大肉棒的每一次贯穿都将酸涨撞成了数条壮的快电,又快又猛地激至每一个神经末梢,由到细,密密麻麻。
紧接着,只见腾节主眸中戾气过,掐在她腰间的大掌一转将她反抱在前,在她蜜里泡得泽淋淋的巨气势汹汹地抵上她后紧闭的菊。
“南星辰……”
了了:?
了了轻,低哼着看他。
了了张张嘴,迎着腾乾担忧的目光,意识抿住唇,摇了摇。
看着她明明忍痛,还一副错事怕他担心怕他骂的委屈模样,腾乾如磐石的心也只能在刹那间化为绕指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