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是她离去时的坐姿，案上的茶冒着气，映得他清俊的脸庞仙逸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夫君……好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鸦发裹在雪白的肌理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乔絮清楚这些事无论如何都要与林绛有个交代，可她就是无法说。“别再问了，夫君，我再也不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绛知到她的小动作，却等不到她的回话。冷笑一声，还不待乔絮开，只听“啪”的一声，他的巴掌不轻不重地落在她的乳尖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乔絮的眶逐渐红了，竟不可思议地有了反应，坐在林绛的大上轻捻摩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就在今日，他见到妻主动捻着，喂到另一个纵声的男人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了耐心，手指捻着她的乳肉，又是一巴掌扇在了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回，林绛声了：“我与你自幼相识，本以为成婚是两家之好。京中丑事虽多，本以为你不会如此，今日既被我撞见，我却不能将你弃于不顾，否则……你的母家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面对他的沉默，乔絮心中涌难言的伤心和后悔，这世上，他是最她的，都怪自己糊涂，难她要永远失去他了？

        林绛望着她艳红的一边尖，乳晕饱满淫，过去好时，他很喜，也会将脸埋在她的乳之中，尖。

        乔絮一僵，人已被林绛抱到膝上，夫妻一年，他已能熟稔地解开她的寝衣，还带着旁人指痕与唇印的躯在他审视的目光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绛无法原谅她，他是恨她的：“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尖被扇疼了，乔絮却不敢委屈，她知晓自己真的错了，林绛此前从未这样对待过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知晓他问的都不会是好话，乔絮想别开脸，却被林绛被掰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与那长苟且了多少时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愿意说么？”林绛对待她，仿佛对待衙门里的犯人，措辞更难听了些，“难要我问你给他了多久，你才想得起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长发半湿，寝衣贴在曼妙的躯之上，以往灵动妩媚的眸此刻只有胆怯与悔意，丫鬟一走，她就将门带上，坐到林绛旁认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轻声说，竟有几分温柔：“你又要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着寸缕的躯因羞耻而试图蜷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答她的话，拿过帕，将她的长发裹住，缓缓绞湿，而后用拿木梳将乔絮的长发梳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君，我真的知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绛自小不苟言笑，敛，可自成婚以来对她有求必应，恨不能将她在心尖上，他不会表达，却几乎事事亲力亲为，以往乔絮若湿着长发回来，也是他亲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问你几句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絮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絮喜极而泣：“夫君愿意原谅我？我保证再不犯了，我心里只有你，真的……夫君信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