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？我听不清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戳我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戳你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在这样类似的对话中，男人在彻底夜时带着温窈来到一个已经废弃的大型商场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跟在温窈后，他的衣服将他惨白的肌肤完全包裹住，面也遮挡了分丧尸化带来的面容改变，乍一看，会以为是一位异能者保护着女人在商场里搜寻资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可惜，温窈忘记末日已经开始四个月，所有超市生鲜品不是被抢劫一空就是早已过期腐烂，想找到那些果，除非是找到种植的地方或者是由他人带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窈只找到一些方便速，她神恹恹，换上了找到的漂亮的新裙也难掩眉宇间的忧愁，男人就坐在她边，低着把玩着手里的一个猫咪小玩偶，温窈只吃了两就把给推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吃，难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于那种速品她没有多少喜，她喜吃新鲜的蔬菜或者是果，除却常年控制重的习之外，更是觉得那些很健康，对不会造成太大负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嘴也很挑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饿着，也不吃讨厌吃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微不可查的叹了气，两人坐在商场的连椅上，看她的挑作，男人也没有惯着她的意思，“就这些，不吃，饿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窈朝他皱皱鼻，“反正饿死也不会吃你们丧尸吃的腐肉，你可千万别拿给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怎么会认为他会把自己的分给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坐在商场里良久，温窈抿抿唇，靠喝超市里找来的电解质饮料保持着里所需要的能量与钾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窈边喝边抬观察四周，尤其是其中某个，她像是在等待着什么的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识海中，她对404：【我从记忆中得知，我的哥哥，温如衍上就会来到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为教授，还是从基地赶来的，一定带着不少新鲜吧？你说，我的这个好哥哥，会不会给他这一年里变得极为讨厌的妹妹啊？会不会见到我就想到我针对他那好楚楚妹妹的事，所以继续对我冷脸相待啊。】

        温窈一条条列他罪证般的着，目光却愈发冷淡冰凉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个蠢货哥哥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有再多的外界影响因素，哪怕那个温楚楚用一些特殊手段蛊惑人心，可是怎么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能嫌恶跟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窈十八岁，温如衍比她大十岁。

        较大的年龄差使得温窈从小便是哥哥带着长大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蹒跚学步，她第一次开喊哥哥，她第一次爬上哥哥的背，她的无数第一次，温如衍都是看着、记着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十八年兄妹，却抵不上旁人的一年，荒谬又可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窈可以知到，亲的痛是她记忆与灵魂深最为刺痛的那分，就像是有人拿小刀一刮过她的心脏，切成一片又一片，疼的要呼不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