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但另一只手又忍不住探人儿衣裳半的酥间。
她用力握住了一只小巧的乳,也不顾月明霖浅浅的抗拒与痛呼,只往复摩挲搓着,很快那刚刚消的可怜殷红,重又站立起来。画翩翩年岁尚小,量还未完全长开,眉梢角间稚气犹存,如今月明霖这般天香绝的成女让她如此施为,就有些以犯上,以幼欺长的倒错意味了。
“翩翩?不许欺负殿!你太心急了!”
“唔嗯……唔……谁叫她又诱惑我?当时她就是这样哄骗我,我脑一才和她私奔的,她还骗我说只长我几岁,结果她都……她本无法一心一意待我,我现在这般可怜,只有你了,找她收报偿怎么了?”
“可是翩翩……”
“我的芸芸,你也一起来嘛,她这人满嘴谎言三心二意坏透了,但相还是有的,也好好……芸芸,你平日待她那般温柔,从不愿忤逆于她,但我知你其实也想要她的,与我一起,我会让着些你……”
画翩翩与文芸珊在这边打骂俏,月明霖被画翩翩作得心神恍惚,都成了一滩,却还是锐地从她们的言语间觉察了一些异样。趁着少女与文芸珊言说,放松对她钳制亲吻之际,月明霖定睛一看,瞬间脸骤变――她一就看见了画翩翩与文芸珊牵在一起的手,以及两人指间那成双成对的红玉戒指。
如前所述,月明霖虽然金屋藏,府中纳了众多妾姬,但并不会与女相与,对如何平衡意,统领群芳更是一窍不通。所以若哪位生气极了,怎样哄都哄不好,她便如现这般以侍之,盼望以柔蜜意,温柔缱绻抚平对方心中的怨艾与嫉恨――只要不当真侵她便好。所以知己若怨艾她,甚至因此想迫她,只要不越过雷池红线,她都是可接受的,往往半推半就也就从了。但现这种后院起火的况,可大为不同,必须得严肃对待,可不能再这般糊里糊涂的让过去了――毕竟月明霖记得,自己府上大多姬都已经结对,还独独顾念于她的就只剩前三人了,若再结一对,那岂不再无人顾念自己了?
“芸珊!翩翩!关于这对戒指!你们只是闹着玩的对不对?只是在开玩笑对不对!?”月明霖自画翩翩挣脱开来,声发问。
“哼!你这种人也在意这个?我还以为你没心没肺,只要能与之好,任对方心在哪里都无所谓呢!我们这么多妹,因为挂念你被你拘在公主府中,结果你整日虚以委蛇,本无法一心一意待任何人……你这套把戏我们早窥破了!你有什么资格伤心?有什么资格生气?有什么资格嫉妒?芸芸跟你可不一样,她先前只是被你的迷惑了,她现在待我可是一心一意,我亦心悦她!你又有什么资格!以什么份指责我们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月明霖顿时被说得哑无言,只得以求助的目光望向文芸珊,她知这人向来回护她,愿为她解围,因而心存期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