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了想,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阳开始动,好说歹说是长的大的,要是用不到的话可太可惜了。
一个更坏的主意在我脑现,要是…让对面的那位知梦长老正在被侵犯呢?
虽然这足矣让我兴奋,但只有这种程度还不够!
他总算是肯服,轻轻的发一声“嗯…”
我又换了个动作,梦长老现在背对着我骑坐在我的上,我将传音玉蝶靠近他的嘴边,因本能发的息又被他抑制起来了,这些小动作都告诉我一个讯息——他不想让那个人知。
他的声音因为我的动作戛然而止,玉蝶中传的声音突然急了,看起来他们其实关系好的嘛,那对面的人应该是……
“因为…我也不想辜负你的啊。”
这话听起来作死的呢…但是有系统在,我天不怕地不怕!
他脸颊泛红,双迷离,躯会随着我的动作一颤一颤的…这副样,还真是啊…?
哎呀,好不,被忽视了诶。
那声音又开始说话了:“关于今天…的事,很抱歉我不能答应,我也知我那时说的话很伤人…”
嗯?这声音的主人,难就是梦长老表白但却失败了的那位?倒也合理,如果梦长老不重视他怎么可能给他这个?
我再次轻轻一推,梦归尘又倒在床上无法使劲。
就凭这个师兄…是梦长老的师弟吗?可是梦长老有两位师弟呀,这可真是让人难猜呢,到底是那位煜雲天尊符晗,还是那看起来阴暗且平平无奇的宁云慕呢?
于是我动作越来越激烈,激烈到他本抑制不住他的呻,平日里清冷自持,如月般皎洁的人,终究还是会沉溺于望之中啊!
“没…没什么的。”估计梦长老现在已经羞愤死了罢,朝喜的人表白失败,借酒消愁结果被人药暴还不能反抗,只能挨着我的继续悲愤去了。
“…师兄?你怎么了?”那人恰到好的发问,梦归尘的脸立刻就红上了,他转用可怜兮兮的神看着我,似乎是在想让我可以不继续这种荒谬的事,毕竟之前他态度稍微来了我动作就会轻些,可这种环境才是最刺激的呀,我怎么可能如他所愿呢?
梦归尘的似乎又有力了,他立从那种趴着的状态变为勉用手支撑起的姿势与此人说话:“我并没有责怪你,这只是我一厢愿罢了。”他的表变得有些沉闷,“就当我没说过…?”
见他就算这样了还不肯发一声柔的声向我讨饶,我又拿起旁边的传音玉蝶:“你再抑制自己,我就要把这东西砸碎了哦。”
对面传来一男声:“师兄…”他言又止。
我输微量灵力,接通了。
随着这个状态,我终于释放。
“是不是忘了还有我呢?”我用很小的声音与他说话,他的表立又变得惊恐,我也懒得再说什么,对准后便直而,没给他反应的时间。
本还意识涣散的人立刻清醒了:“别——”
也不知是谁可以让他给这个,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,将玉蝶拿至了他的前:“重要的人来找你了哦~梦长老,打不打算接呢?”
证明一切。
“哈啊…”在刚发这声音的同时他便捂住了嘴,神里满是恐慌,是害怕那个人听到吗?
手心突然传来一阵温,我抬手一看,嘿,另外一只传音玉蝶的主人来找他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