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巧也在旁边跟着帮腔:“对!来福哥说的对!这房得给我,还有这院里的东西!我还知你枕底压着张五万的存折,也得给我!这家里的一切,你都别想带走!”
可是在父亲发丧当天,她都不顾廉耻的还跟别的男人鬼混,刘俊河算是彻底冷了心。
陈招娣的心里早就是五味杂陈,她有不敢相信前的一切都是真的,不敢相信自己上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。
刘俊河在洼里村的生活,也不过是表面光鲜罢了。
他之所以对李巧寒心,还要从父亲的丧礼说起。刘俊河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,父亲独自一人把他拉扯大,直到去世都没再娶,把全的力都用在了他上。刘俊河和父亲之间的亲很深,父亲的离世对他打击很大。
“密码肯定会给你们,不过得等领了离婚证以后。”刘俊河淡淡的说。
李巧看看他的脸,又看看刘俊河的脸,里依旧有不甘的神,可当王来福贴着她的,把裆里的玩意儿往她大上蹭的时候,她里本能的望突然被唤起,她讨厌王来福拿不上台面的长相是不假,可是她贪恋王来福床上的本事也不假。
当时李巧跪在他面前百般哀求,才暂时这件事。
“那,跟我走的话,你儿…”。刘俊河没再说去。
“刘俊河!你,你是不是为了她?你…”。李巧的话还没说完,便被王来福拦住,他笑呵呵的从刘俊河手里接过存折,贪婪的搓了两把,然后依依不舍的李巧手里,好声劝:“巧,巧,别生气,你还有我呢?他对你都那么绝了,你还跟着他啥?听哥的话,咱这就和他离婚去,他只要和你离婚,哥后脚就娶你回家。你忘了,昨晚上哥给你说的啥?只要跟了哥,以后你想要啥,哥都给你买”。
陈招娣的泪啪嗒啪嗒的掉,摇摇,问:“你这个家,不也是你父亲一手帮你持起来的,你舍得吗?”刘俊河的睛里突然涌起泪光,泪光里全是温柔,他一把将陈招娣搂怀里,柔声:“我爸,是最疼我的人,他只想我能过的好,其他的…都是外之”。
“我,我没啥可拿的,他家的东西,没一样是我的”。陈招娣笑中带泪的说。
可是李巧对此一直熟视无睹,父亲去世发丧的当天,她还跟前来吊唁的一个男人眉来去,那男人是代表李巧的娘家人来参加葬礼的,中午上席的时候,刘俊河一个人照顾宾客忙不过来,到找李巧找不到,最后在家里最隐蔽的楼梯间撞见了李巧,她从小门里钻来,衣衫不整,脖上还有红印,是个男人都能猜来她刚才了啥。刘俊河登时火气就上来了,要踹开楼梯间的门看看里是谁,要把那王八拉来让人都瞧瞧。
这回王来福没再抢着把自己摘去,着笑脸,说:“巧和你离婚,总该有个住的地方,这房你得留给她,除了这,生活费也得给儿吧?不然往后她一个人怎么过?”
视线重新回到前的王来福脸上,刘俊河猜到自己今天会被他和李巧敲上一笔,但是心里却莫名的轻松来,是时候个了结了。父亲去世前曾着泪劝他:“孩,不行就离了吧,咱再找个知冷过日的,别觉得丢人啥的,爹不觉得你离婚就给咱老刘家抹黑了,你也不能总是亏自己”。
刘俊河听后,二话没说转屋,不大一会儿又走来,把一张存单递到李巧面前:“给,这是那个五万的存折,家里的房、三轮车,所有的一切也都可以给你!只要咱俩领了离婚证,家里的一切就都是你的!”
“行,那,拿钥匙方便的话,咱这就去民政局领去!走,我开车送你们去!”王来福比李巧还积极,拉着李巧往外走,说想回去换衣裳,李巧跟着他往外走了几步,复又转了屋,说也要换衣裳。
刘俊河叹了气,冷冷的问:“你们想要啥?不防直说”。
临行前,刘俊河悄悄叮嘱陈招娣,让她等他们仨离开以后,自己偷偷去村的一块大石后边等着,等他领完离婚证回来,两人谁也不村,直接汇合一起离开村。
刘俊河拉着陈招娣在树荫站着,一直等两人离开了,他这才牵起陈招娣的手声说:“你还有想带走的东西吗,我陪着你回王来福家去拿。招娣,等我和李巧领完离婚证,咱俩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。你要是愿意,我今天就带你离开洼里村,咱再也不回这个地方”。
见他态度如此决绝,李巧一愣住,一双杏慢慢涌起不甘和恨意,刀似的剜过他,又往陈招娣脸上剜。
娶媳妇,父亲专门花钱请人给盖起来的,里边儿的家也都是新的,院里还有两辆崭新的农用三轮。只可惜父亲前年就去世了。
陈招娣也咽泪,小声说:“儿是王来福的,他从没认过我这个妈,我也没啥可留恋的”。
“俊河兄弟,你不能光给巧存折,你给了密码才算有诚意”。王来福见李巧动摇,连忙继续帮她加码。
其实李巧这些年的所作所为,刘俊河也有所耳闻,起初他还会说她几句,后来脆就不理会了,他深刻的知,自己和李巧不是一路人,日不会太长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