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中,手已经摸了里衣。他很少这种自渎之事,明知无人知晓,还是双颊染上一层红晕。再怎么矜持的正人君此刻也被生理本能战胜了。
可他越看越燥,向来禁的韩家少爷竟然看男人洗澡看了。仿佛每一撩都撩拨到他心尖上,只觉得王星的一呼一都透着魅惑。
虽然他之前确实用了淫毒,剂量还得能药翻两匹,但新陈代谢总会过药劲,要想完全控制王星,必须得药到她毫无抵抗之力。苏家虽然是医药世家,却也不是什么中圣手隐世神医,只不过靠着离边疆近,学得一些蛮夷之计,结果遇到真的蛮夷后代还不用,只好想一些歪门邪了。
“。”韩砚一脚把他踹去老远,“三天到燕京把我的笔洗取来,晚了就别回了,自己找地方吊死吧。”
言是一回事,更折磨人的是每夜已到时,她的就饥渴难耐,淫大发。她想自己解决,却苦于韩砚就睡在半步之外,只能轻轻动作,用手指偷偷着间,力一大就忍不住呻,力小了又越摸越空虚,好不痛苦。
王星提着回房就了屏风后面,招呼都没打,自从在韩砚面前失态,她就更加抬不起来,连神交都要避开。韩砚也不求,只是常常跟在后把她看得紧,这笔账呢反正都算在了一九上,还有那个苏诚,韩砚磨着后槽牙,整个苏家都别想好了。
韩砚习武,睡觉本就轻,稍有风草动就会醒来,王星更加不敢动作,只能忍。别说一九奔波辗转不能合,她躺在床上三天照样是着一对乌青。好在熬两天还能睡一晚,她安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。
不过最重要的是怎么赢回师弟的心。
他抬看了看韩砚,又小心翼翼地加,“可惜不知那苏诚用了什么药,王星事后竟忘了大半。”
“他…”一九冷汗都来,正想说不用不用,猛然意识到不对,赶紧补充,“我拦苏诚时他已经磕过了。”
不过这也不怪他自制力浅,实在是苏诚药太多了。他盘算着要让王星明日当堂丑,又怕她药劲上得慢,是以加倍加量,却没想到药遇会挥发,而韩砚正是王星同寝之人。即便他常年习武功深厚,却又哪里见识过这种专对付南疆女的淫毒,毫无招架之力,只了几就不行了。
那边苏诚也没闲着,在王星去打的路上趁着夜又在里加了料。
一九不敢违抗,连带爬飞奔山。
他半躺在床上,若有所思得看着屏风,王星整个都沉在澡盆里,只个和肩膀,洗得也很安静,时不时有一两声。
这几个人里唯一松快的就是苏诚,一九看了一圈,决定就他了。就说是姓苏的喜好童,要对王星用,但是被他一九拦了,由于担忧这位王家庶的名声就没有提,没想到现在已经传开了,只好坦白。
“你觉得自己还瞒对了?”韩砚斜着睛看他。“是不是师弟得给你磕个大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