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峯还没从王星嘴里来,就和苏诚四目相对。
那意思是,反正牌桌已经掀了,你乐不乐意,这都是最后一次机会。
好端端一对侣赤相对,盈盈烛火倒映帘上,看似缠绵无限,实则尽山穷。一室光意淫,独独不见。
王星本来确是要声叫住林峯,但现在即使没有被不断被男着,她也话语全无,因为就在林峯得意享用两张的同时,王星面也被填满了。黑暗中,不知什么时候,有一巨,她本来还以为是阿蓉,可是那男人自有的和骗不了人。那长的肉棒直直到底,尽,绝不是林峯,但和林峯的节奏步调一致,片刻间了百余。
他说着猛地从花里来,带几红的肉——一副被开了的花苞模样,总归是扎了林峯一。"要我说,这后面的不比前面的差,咱们一人一个,岂不正好?"
恰逢阿蓉起一只烛火。
且不提林峯的诧异,他和苏诚密谋王星的诡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,但他还未意识到,此刻阿蓉举着烛颤颤巍巍赤斜靠在他怀里的一幕对王星有多刺。而看着海誓山盟的女在别人如此受辱,他只有惊讶,而无愤怒,哪怕是王星失了神智,也心痛得肝俱碎。
"你,你怎么在这里?"
男人略带糙的双手蹂躏着她的肉,拇指掐住外翻的花,借力着林峯前方的,次次冲击。她本就异常,这几天连续的事在此刻到达了峰,脑海里升有一团雾,遮住了所有理智,只剩官,肉如同有了灵般痉挛震颤起来,淫一阵一阵涌来,连也紧缩,林峯一个不留神,被得了来。
回到苏蓉那里,二女同的愉让他得意忘形,“啊,啊,星儿今天怎么这么紧。”他故意说着让王星醋的淫语,“又又紧,受不了了,得去上面的小嘴里缓一缓。”说罢就趁着她还未来得及辩白,再次王星中。
苏诚还嫌不够,从后面握住绳,将王星上半提起来,把玩起双乳,埋首颈间又咬又吻,王星神魂失守,每一寸肌肤都是平日十倍,不禁啼哭声来,昂首急,间又一次阴,险些灭了烛光,阿蓉轻呼一声,闪了,林峯的半,他看了。
她觉自己要化了,连绳也无法支撑住。
"林兄不上来一起吗?刚才咱们俩可是合得亲密无间呢!"苏诚邪笑着,"你不会忘记我们说好的条件了吧?"
说是四目相对也不甚妥当,毕竟虽然他已经冷却来,苏诚可还正得满目通红。王星也是双迷蒙,脸颊通红,唇间一线白,挂在秀的颚上,"啊……呃……"她的嘴被放松来,却只顾得呻,像母狗一样被捆着从后面,面前就是意中人,还有,阿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