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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峯意会,喜上心,本还有个玩过去寻王星的念,此刻也抛到了脑后。三两解了阿蓉上的束缚,找个石凳坐,吩咐,“如此,爷便看看你的功夫,又如何?”
王星就是在「乾」室里醒来,她本跟着林峯一路上山,不知怎的走过了一间瓦屋就没了人影,她正要呼喊便认捂住鼻随即失去了意识。
二人你来我往,淫声浪语滔滔不绝,林峯举着女被捆缚的玉不过冲了百余,便吼叫着了。此时啊蓉上已是勒了青紫瘢痕,面上乳上掌印遍布,白浊混顺着留,看着已是奄奄一息了。
“啊……是狗……也是老爷的狗。”阿蓉从小吃苏诚那事长大,什么没捱过,如此小打小闹早已手到擒来,合得天衣无,“林老爷……快烂母狗的……啊……”
“果真是贱婢,这都被人松了。”阿蓉本来也是苏诚一手保养起来,只是林峯连日来都是得极品,此般便是女小也难得他满意。但这老爷婢的戏码深得他心,遂“啪啪”又是两巴掌打在一对雪乳上,“哪里是贱婢,本是条贱狗罢了。”
“嗯……啊……”阿蓉迎合着林峯的动作,微微扭动着躯,前两团雪峰漾,红樱翩翩,浑圆的屁在男掌前后磨蹭,状苦痛,婉转哼,“……对林公,便是牲畜家禽样样都得……林公快些饶了吧!”
这瓦屋虽小,却构造复杂,本是影戏舞台,被苏诚改作了待客之所,不仅玩一应俱全,而且另有「乾坤」。林峯所在的便是这「坤」室,灯火通明,帘幕重重,室中人的一举一动在帘幕上映得清清楚楚,在最的玻纤雪绸上更是放大了几倍,生动非凡。而这雪绸的另一边,便是「乾」室了。不若「坤」室的简陋狭小,这边厢不仅宽敞且装潢,列有塌小几数张,各个铺得是时兴锦缎,墙上地上都用长绒盖毯包就,幽静阴暗,透着不寻常。
“啊……林公……林老爷……不要……”阿蓉被吊在梁上,本是无借力,此番林峯竟似和尚撞钟一般横冲直,那勒在上的绳结这么一更紧了几分,直勒得她泪花迸。
林峯自是乐在其中,殊不知有戏中人,便有看戏之人。
林峯自也不例外,阿蓉才发了三分力,这厮便将王星抛到了脑后,五指把玩着那牝上绳结,耳听得女嘤嘤低啜,看得一手握不住的乳浪翻飞,止不住笑开了,嗓音染上低沉,“倒是不必,委屈姑娘鸡可好?”
言语间已是声声,涟涟,林峯收中愈发得意,也不再磨蹭径直掏肉棒直捣花。
又将少女神态学了个十成十?
这男人最是奇怪,嫌弃婊太过低贱,又不喜闺秀生死板,便是这般当婊还要立牌坊的假正经方中其怀。
作者君:俺又回来了~~~
“老爷……放来吧”,即便如此阿蓉依然一把媚嗓如莺啼,婉转勾引,“一定叫老爷开心……”
说罢,她风朝屋角一半人的藤编箱扫去。
“省得。”阿蓉嘴上说着,又福了一福,规规矩矩行了个礼,仿若真是戏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