贱人
“棠jiejie,疼吗?”
桓芷看着轻阖yan眸,好像倦极了的云棠,怕惊扰了她一般放低了声音问dao。
她已经帮云棠ca第二遍shenzi了。
在揭开毯zi后,暴louchu更多不堪的痕迹。
虽然不至于破pi,但落在那白玉一样的肌肤上,无疑都是一种亵渎。
端坐gao台的音乐家,被qiang行扯落凡尘。
hou间不再唱诵华mei乐音,只剩xia对肮脏yu望的回应。
也许对于陆珩和任霄来说,他们已经足够自豪自己能控制住力度,没有造成更接近凌nue的伤害。
但异能者,尤其是gao阶异能者的qingyu和ti力都非常人能承受。
云棠本就柔弱,在短短一个xia午就接连被两人,也不知是分别还是同时的蹂躏,她是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。
更像是连神魂也自欺欺人地隐遁了。
桓芷在沉默中,又打湿了一块mao巾,也不知在跟谁憋气,愣是给云棠又ca了一遍。
那些发间、脸颊上的jing1ye都清理gan1净了,云棠仍然只是像无知无觉的洋娃娃,不发一语地躺着。
在桓芷准备离开,给她留dian独chu1空间时,云棠忽然chu声。
“刚开始时,我告诉自己,这跟被人踩了一脚没区别。zuoai而已,算不得什么。”
“但我是被人一直an住踩,也无力反抗。”
“不疼,但我恨。”
桓芷愣了愣,一时没能彻底消化云棠这些话里难得激烈的qing绪,yan泪已经liu了xia来。
“或者会有人羡慕我能被陆珩养起来,在末世也过得跟千金小jie一样。”
“如果我说恨,他们会觉得我不知足。”
“但谁要这种知足?”
云棠坐了起来,不着一缕,就这么在空气中袒lou着布满qingyu痕迹的shenti。
她抬起手,既是展示,也是自我端详――那昔日在琴键轻快tiao跃的手指,如今缠满了牙印。
其中一圈珠链般的牙印,绕着指gen,像嵌rupi肉的戒指。
但终究只是对她冷淡矜持的惩罚。
桓芷一边听,一边恨恨地用手背cayan泪,直至整块pi肤都沾湿了,泪shui也没liu完。
她咬牙切齿地低声骂dao。
“不能就这么算了。贱人!贱人……”
在桓芷车轱辘话一样的骂声中,云棠只是看着窗外,恢复了沉默。
临近傍晚,有鸟归巢,嘎嘎的叫声打破了车厢nei低落的qing绪。
桓芷像突然惊醒一样,顺着云棠的视线看向那如火的日轮。
没看chu个所以然。
“如果有异能就好了。”
她低tou看了看自己在末世后渐渐长了薄茧的手掌。
这双手搬过重wu,扛过受伤的队友,也抄起过钢棍砸烂丧尸的脑袋……
如果随便觉醒dian什么异能,速度也好,力量的最好,再不济来dianshui系的也能灌jin别人的鼻zi把他给呛死。
“异能的激发,要么是接chu2了丧尸,大难不死转化为异能者。要么是在剧烈刺激之xia觉醒。”
云棠平静地开kou。
桓芷以前的小队没有陆珩的队伍接chu2那么多人,所以也很难总结chu异能觉醒的规律。
她惊讶地追问。
“这是被验证过的吗?”
“我无事可zuo,观察了十来个这样的人,规律xing是有的,但是――”
“样本量太少。”
桓芷脑海里忽然冒chu个正儿八经的词,就这么溜chu了嘴边。
好像人类文明尚完好,她们也还shenchu1于嬉笑打闹,抱怨功课考试的校园时光里。
她们明明也才二十几岁,桓芷还差半年才本科毕业,云棠刚开始正式的职业生涯两年,却被末世毁了未来。
桓芷在伤chun悲秋中打了个哭嗝,不好意思地搓了搓脸,对上了云棠终于从窗外转过来的视线。
那双清凌凌的,不染尘埃的眸里,浮chu一丝苦涩。
“我试过,失败了。我失去了逃跑的机会。”